首页> >
知雾一撒谎就会耳朵红,是从小就有的毛病,现在她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耳朵肯定滚烫得没边了。她说完低头,将脸又往衣领里埋了埋。
下一瞬,她感觉额头有点发痒,刘海被人用修长手指轻轻拨开,他指尖触碰到的那片肌肤瞬间火烧似的。
知雾没想到他会忽然动手,急急用手心去挡刘海梢:“做什么?”
“你的淤青已经好了,看不出什么痕迹,”梁圳白查看完收手,静静答,“这个借口并不能说服我。”
知雾轻轻撇开脸嘴硬:“对啊,其实我不是来看伤的,我就是单纯做好事。”
他冷脸迈步缓缓逼近,颇具侵略性的身影笼罩下来,将她去路封锁,额上跳动的青筋昭然着耐心告罄:“董知雾,你再编?”
知雾被他困在臂弯,几乎一抬脸就能擦上他的下巴。
从小到大除了大哥和父亲,她从来没和异性有距离这么近的时候,那双水做似的杏眼睁圆了,白净的脸上蓦然透出一抹粉。
她咬住下唇,眸光犹豫摇晃,迟疑道:“你真要听实话?”
梁圳白鹰隼般的目光依然沉默地盯着她,一副追问到底的架势。
她掌心都是汗,捏了把裙子,豁出去了。
“梁圳白,其实是因为我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