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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变幻成倒计时时钟,一会儿又变成虚空演奏的琴弦和看不清的一排人脸。
胸口一阵滞闷,即使再用力地呼吸也无法纾解。
久违的恐慌感骤然涌上心头,视线明暗地晃动了好一会儿,知雾才意识到,是自己在无意识咬着牙关发抖。
舍友观察到她状态不太对劲,立马挺身而出将她护住,上前和那些摄影师们争辩这是一种很不礼貌的偷拍行为,要求他们将刚刚的照片删除。
然而她毕竟还只是个涉世不深的学生,压根说不过那些为了博流量可以豁出脸皮的老油条,很快气得涨红了脸。
知雾躲在她身后,苍白着脸满头大汗,已经丧失掉所有的力气,几乎动弹不得。
唯一残存的理智催促着她呼救,她哆嗦着手,眼前发虚地拨通了周筝的电话,断断续续道。
“周、周筝,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我好像……又犯病了……”
打完这个电话没多久,很快一辆车风驰电掣地从北门开过来,急刹回旋,强势地亘在两批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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