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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今晚……”
“我不用睡床,”知雾走到房间梳妆台的地方坐下来,“我在这趴一会儿就好。”
保姆有些匪夷所思地抱着手里的床单,不知道她为什么放着床不睡,要这样折腾自己。
不过最终还是选择尊重听从了安排,默默地退了出去。
知雾始终背对着床头的方向,衣兜里的手机响了几声,她掏出来看了一眼,是梁圳白发来的。
显然他在那边准备竞赛也很忙碌,每一句字符都敲得很短很简洁。
知雾一一浏览完,但没有回复,而是直接息了屏。
她抱臂趴在桌面上阖眼,长睫渐渐浸染上一点冰凉的湿漉,纤细瘦削的肩膀低低垂着,说不出的无助。
唯一紧紧握住的,就是手里的那部手机,像是在从中汲取力量,用力到指关节都泛着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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