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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较量,最终还是梁圳白先妥协,进座在知雾边上坐下。
“抱歉,我们交往的消息传出得太突然了,周筝她好像有点生气了,”知雾忙不迭和他解释着,语气愧疚,“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你等会儿记得,千万别和她对着干……”
知雾专注于和梁圳白说话,没料到他压根没怎么听,而是侧过身来,冰凉的气息下压,伸手轻轻拨开了她遮着耳畔的发丝。
耳朵里被塞进了一个微凉的物体,瞬间四周的嘈杂声都小了许多,他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她小小的白嫩耳垂,细致轻柔地替她将耳塞戴好。
知雾后背都僵硬了,耳朵的那点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全身,像是带着细细的电流,酥麻得整个耳朵都红透。
耳塞隔音效果太好,一时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她只能看见梁圳白薄唇轻掀,依稀对她说了句“好了”。
周筝玩这种酒桌游戏就没输过,当她想要刻意针对谁的时候,谁都躲不掉。
原本场上还有几个人一块玩,玩了两局后,都察觉到了一些微妙之处,到了最后,就剩下周筝和梁圳白两个人单挑。
两个骰盅分别在两人的手里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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