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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有些残余的抖,但终于有力气开口说话了,望着耽搁到只剩两分出头的时间,她呼吸着,将话筒重新递到嘴边。
“大家好,原本准备了更充分的一版稿,但是现在临时出了点小意外,所以我想换一种更简洁的方式陈述。”
1“女士优先,女性究竟优先在什么地方呢?是口头上说一声,张贴一张女性优先的海报,亦或是设立一节女士优先车厢,还是说帮女生拧个拧不开的瓶盖?光是这些这些就能体现‘女士优先’了吗?”
“那可不可以录用的时候优先择录女员工?可不可以家产优先考虑女性?可不可以让孩子跟着母亲姓?”
“礼仪上你们确实是在谦让女性,实际上却是在美化着攫取利益的事实,掩盖掉了真正的问题。”
很温柔清隽的声音,甚至因为疲倦的缘故显得有些沙哑,不太响亮,但其中蕴含的道理却极富力量,甚至有些振聋发聩。
梁圳白被话语吸引着不自觉抬头,撩起眼皮看过去,感觉这姑娘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在台上熠熠散发着光辉。
“设立这个辩题的意义其实不在于论出输赢,只是想借着这个话题,让大家能够对一些社会的现状有些自己的思考。”
“比起这些不重要的形式主义,女性需要的,是一些真正有意义的帮助。”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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