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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被他气得笑:“学生支付都得刷校卡,你校卡里的钱呢?”
“没了,”梁圳白垂着眼睫,又把那几个钢镚拿回来揣回口袋,商量道,“找不出的话您要不便宜点抹零凑个整。”
“看着都挺乖的,实际一个比一个不省心,”校医悻悻着,无奈地拿着纸币起身出门,没好气地勒令,“在这等会儿,我去那边和其他老师借点零钱找你。”
门被关上,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知雾默默下了床,背起放在床边的那个巨大的黑色琴包,侧身经过梁圳白,闷头往外走。
他明明背对着这头,但却像脑袋后头长了双眼睛,在她的手即将搭上门把的瞬间,适时撂话提醒:“有个家长现在就在门外和汇演老师了解情况。”
知雾身形猛然顿住。
外头的脚步声渐渐逼近,连带着透过门缝传来的交谈声也变得清晰。
“……真不好意思老师,是我家知雾这次给您添麻烦。”
“哪里的话,她平时训练那么刻苦,这是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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