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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钱给她买药,但是宿舍里还有盒之前没用完的碘酊,可以拿来先给她擦涂一下应急。
至于另一个……
梁圳白看向自己手心还没被取走的那根细链,延长链上悬着两个刻着品牌标的圆圈。
他认识这个牌子,当初店里有个女客来蹦迪的时候,就不小心把这个牌子的一根链子弄丢过。
她气势汹汹地找到经理索赔。那么细又轻巧的一根东西,居然足足要价六七万,几乎是店里一个月的进账流水。
梁圳白绷着身子,喉头干涩发紧,落在裤沿的手指忍不住轻蜷。
即使她张口要让他赔,他也赔不起。
越是紧张的时候,梁圳白脸上的表情就会变得越少。
等到知雾好不容易从包里翻出张卡抬头时,他的脸几乎快要冻霜了。
知雾被他“不耐烦”的神色弄得有几分忐忑,耳廓染着薄粉,鼓起勇气仰起那张濛白的脸。
“我身上没带现金,这张卡里面大概有五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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