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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很昏沉,感觉自己像是生病了,而梁圳白就是那个令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
“抱歉,昨晚是我太过头了。”他很是内疚地诚意道着歉。
“还想继续睡吗?”梁圳白捧着瓷碗问她,“那也先起来吃点东西。”
他握着她的手背放在唇边亲,语调缱绻:“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红酒炖牛腩。”
就那么一点时间,知雾已经又阖眼沉沉睡去。
梁圳白探了探她的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烧,又低声下气地哄着喂她吃了点东西,这才把她放回了被子,没有再打扰。
睡的时间太久,简直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冬眠。
知雾在清晨时分意识终于回笼,人醒了,身体却依旧倦懒地不太想动弹。
她听见梁圳白在房间外走动的声音,似乎是在和别人电话交谈,听语气还有些凝重,不太像在谈论工作。
知雾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捕捉到几个不同寻常的字眼,有些疑惑地坐起身。
她走出房间,声音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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