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望着知雾用手背遮掩住下半张脸,露出雾蒙蒙的瞳仁,他呼吸愈发浓重了。
梁圳白额前紧绷的青筋就没有放松过,他的汗珠滚落鼻尖,再淌落到知雾身下的深色床单上。
墙上倒映出的影子交叠起伏,即使紧贴在一块,也分辨不出是谁的体温更热。
她喜欢听梁圳白在耳边逐渐变得失控的喘。息,低低的嗓音能震得半边身子都酥麻掉,但现在却不太喜欢了。
每一次他含住她的耳垂或是嘴唇,都会欺负她一般使着坏心重。嵌,她的头皮立刻像是过电了一般发麻,蹙眉很久说不出话来。
四肢百骸仿佛被浸泡在了水里,酸软地抬不起来。
烟花在白炽灯下一遍遍绽放着,令人头晕目眩。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知雾安静地如同短暂地死掉了,眼神是失。焦的,发丝被汗水黏连着粘在后背,在梁圳白的怀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平复呼吸。
梁圳白的手轻轻顺着她轻颤不止的纤瘦后背,嗓音浮缓道:“要不要穿衣服?”
知雾终于有了点反应,点了点头,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想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