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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他的厨艺居然这么好。
菜已经差不多熟了,聂嘉誉将调味料简单放了,端盘盛出。
他没回答仰姣的问题,而是伸手和她示意:“手拿给我看看。”
仰姣伸出手,被他牵着在洗碗池的水流下冲了一会儿。
手背被热油溅到的那块除了泛红之外,其实早就不怎么痛了。
但是盯着身旁男人仔细端详着她伤口的侧脸,她的心依然惴惴地跳得很慌张。
知雾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等了半天实在是等不住,忍不住抵唇故意发出动静,轻轻咳了一声。
仰姣立马做贼心虚,无比夸张地被惊动着将手狠狠从聂嘉誉手中抽出来。
她假笑了两声,面对着知雾不自在地拨了拨自己的卷发,顾左右而言它:“董董,刚刚叫了你这么多声,你怎么没听见?”
“有吗?可能是没听见。我觉得空调开得有点热,所以去洗了个澡。”
知雾左右环顾了一眼,问:“梁圳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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