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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毕业工作了之后,他每年春节都会回来这里做志愿者。”
知雾蹙眉:“你……”
她都不用开口继续往下说,他已经了然地明白了她的意思:“想问我为什么不告他?”
知雾点了点头。
“他是聋哑人,不会说话也不会表达。当时也只不过是个被胁迫办事的孩子,就算是告,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结果。”
梁圳白这句话了令她想起了方才走廊上贴着的那些照片,什么都凑得太巧了。
段戎应恰好和福利院院长很熟悉,又恰好担任着广江的镇长,偏偏就是这个福利院的孩子,被人训练着去街上吸引善良单身女性或是一些其他的弱势群体的注意,最终将人迷晕后买卖进深山。
知雾的手越想越冰凉,牙齿轻微打架,浑身似乎都在冒着冷意。
“你既然知道他是被胁迫的,那胁迫他的人又是谁?”
梁圳白面无表情:“最开始调查到这个人时,我不太敢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勾当。然而这几年看着福利院明面上没有任何的谋利,建筑物却越来越新,规模越来越大,我不得不让自己相信。”
台上,福利院的院长左手揽着福利院的孩子,右手拉着那个聋哑志愿者的胳膊,对着摄像机没完没了地拍着灿烂笑着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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