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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雾急着把人支开:“今天可能没什么空出去了,你要不在附近逛逛,花的钱算我请你的。”
“正好有点饿了,出去找餐厅还要等位,应该不介意加我一个吧。”封骞明晃晃含着笑问梁圳白。
明明是征询,这句话却不带任何商量口吻。
“介意。”梁圳白的直白,倒让封骞讨了个没趣。
他在知雾边上的位置熟络地落座,自唱自和:“那就当是答应了,我就坐这等你们结束。”
“只见过来婚礼酒席上蹭饭的,没见过在别人约会饭桌上当电灯泡的,”梁圳白冷淡且不爽地眯了下眼,“不得不说,你这狗皮膏药当得还挺称职。”
“谬赞了。不过有句话,我要重新申明一下,除了是狗皮膏药外,我也是知雾在国外这几年唯一的合租室友,”封骞话语中不乏炫耀两人亲密关系的意思,“不论你们刚刚聊得有多合拍,论对彼此的熟悉程度,你也得屈居排第二。”
“是吗?”梁圳白面上看着没什么波动,甚至唇角还上挑着,实际手底下青筋毕露,快要将手里的杯子捏碎了。
知雾夹在两个为她唇枪舌战的男人中间,连吃饭都觉得分外尴尬。
她硬着头皮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低头拿起勺子喝服务员刚端上来的奶油玉米汤。
盐放得有些淡,幸好只点了一份。
知雾挺挑食的,尝过一口后就觉得不合胃口,皱眉放在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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