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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梁圳白洗完从浴室里出来。
他的衣服放在外面,上半身没穿,只系了条长裤,身上还有没有完全擦干的水珠,顺着小腹清晰的肌肉下淌。
知雾立马别眼背过身去,脸和火烧似的,佯装望着玻璃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小雨。
深夜的酒店、雨滴声、调暗了的昏黄台灯,从浴室里蒸腾出的水汽。
一切的一切。
都将彼此的气氛拉入了一个暧昧的距离。
梁圳白在行李箱里随便拿了件衣服套上,回头见知雾仍坐着一动不动,连背影都透着股不安。
他无奈轻扯唇角,干脆将自己那件挑选了半天、棉质且簇新的套头白t叠好放到了浴室的盥洗台上。
“我好了。”他提醒。
话音刚落,知雾立马头也不回地一头扎进了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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