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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也都是陆栋听梁宏远说的,他们家自从搬出来以后,就再也没回去了,就连逢年过节也是呆在家里,梁宏远忙着开车四处上门拜访领导,有时也会将他捎上。
“精神病院?”知雾从来没有打听过梁圳白家里的事,就连高中时期也只是知道他父母不在身边,很多时候都是孤单一人。
她有猜测过应该是家里人都不在了,不然怎么会一个人过得那么苦。
只是没想到他的背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加艰难。
“前两天他没联系你,应该是去看他妈了,”陆栋毫不避讳,他对于和别人揭开梁圳白伤疤这事总是乐此不疲,“他妈特别想从精神病院出来,那几天医院护士的电话不止打给了他,还打给过我爸。”
“我爸现在是广江的镇长,也是当时顺应村子大多数人同意将她送进精神病院的其中之一,她进精神病院的费用出资,还有我们家一份,”陆栋道,“所以不论刘慧娟有什么动静,医院都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那她……怎么会突然不在了?”知雾忍不住问出了萦绕在心头很久的问题。
精神病院管理很严格,应该不会给病人轻生的机会。
陆栋两手插兜,耸了下肩:“梁圳白心很硬,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去精神病院看望过他妈,谁也不知道那天他为什么突然去了一趟精神病院。他们母子许久没见,我当然也不知道他们究竟都聊了什么。”
“只不过,我对刘慧娟的死因倒是有所耳闻。”
毕竟那天梁宏远从医院赶回来之后,就一直止不住后怕着念叨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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