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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一旁的陆栋幽幽道:“他并不想看见你,不如给彼此一点时间,都冷静一下?”
“我不会让他一个人待着,”知雾尤其坚定,冷脸回头毫不客气地瞪向他,“你也别再跟着我了,我信不过你,再这样没脸没皮地跟着我,我会直接报警。”
陆栋被威胁地耸耸肩膀,抄着口袋及时止住了脚步。
摆脱了陆栋,知雾继续在周围找梁圳白的踪迹,她潜意识里觉得他并不会走太远,说不定就在等着她找过来。
不知道问了多少个路人,终于有人有了印象:“我看见过,不知道有没有看错,他应该往中心湖那边去了。现在这个点过去那边的人不多,我记得很清楚。”
知雾道了谢,问了方向,飞快地往那边赶了过去。
那路人并没有看错,梁圳白确实就在那边,他面对着中心湖坐着,背影不再像之前那么挺拔,而是紧绷躬着,像是道被不断拉紧的弓弦。
凌乱的碎发散在额前,浓重的阴影遮了他脸上所有的神色。
梁圳白将淡色的唇抿得很紧,浑身上下罩着股挥之不去的自厌阴霾,他左手手中像是抓着什么,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清晰浮现,还在不自觉地一寸寸收紧。
他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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