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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要出门的时候,回头最后深深望了她一眼,这才转过身。
出去后他并没有马上走,而是两臂撑着膝盖,在医院外头的花坛边找了个长排椅坐了下来。
见到母亲后,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一些本来应该记不清的童年往事。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曾经撞见过刘慧娟拿着树枝在地上写画着什么。
那个时候他还不识字,躺在她的怀里,什么都看不懂,只来得及将那些弯弯曲曲的笔画记住。
“妈妈,这是什么?”梁圳白捧着饭碗仰起脑袋问。
她纤细的手腕上还有前一天被暴力殴打出来的棍痕,连握一根树枝都握不住,过了一会儿,才沉默地回:“名字。”
自他开始记事起,邻居家的叔伯就和他说,刘慧娟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粗鄙农妇。
的确,在家里刘慧娟什么都得干,穿着既不合身也不保暖的衣服,一年四季蓬头垢面地砍柴烧火带孩子,她的手越来越粗糙,上面全是操劳的痕迹。
稍有不顺遂,就会遭到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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