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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啊,儿子啊……”
对面传来的女声像是在碎碎念着什么,听起来小声又含混。
也许是在厕所这种狭小的地方打的,还有回声。
梁圳白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话语顿了顿,才隐忍道:“谁给你的手机?”
女人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继续口齿不清道:“儿子啊……儿子啊……”
仿佛整个世界里匮乏到只剩下了这个词。
“我想出去,我想出去,我想出去!”女人的情绪逐渐激动,“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接我?”
“我在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妈!”他的话语在她情绪化的衬托下显得异常冷静,“你的病还没好,出不了。”
“白啊,你明明知道的……那个时候……”
“我根本就没病,你别胡说,我没病……”
女人绝望地歇斯底里喊叫着,动静终于惊动了在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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