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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江城沉入一片寂静,只有零星几盏灯火固执地亮着,像是守夜人的眼睛。
闻砚南一袭黑sE大衣修饰出高大的身材,内衬的灰sE毛衣显得人温文尔雅,气质翩然,背影挺直,如傲然挺立柏松一般站在二十八楼的yAn台。
他手指熟练地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打火机"咔嗒"一声,橙红的火苗在黑暗中格外醒目,映照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第一口烟x1入肺里,尼古丁迅速攻占了他的神经,疼了一整天的太yAnx终于有了些许放松。
“又cH0U烟?"记忆中林卿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她特有的那种温柔责备,"不是说好戒了吗?"
闻砚南的手指微微一抖,烟无声地落在yAn台的大理石地面上。
五年了,那些本应该被时间冲淡的记忆又浮现在脑海里,一遍遍的折磨他。
刹那间,所有麻痹的痛觉全部恢复,悲伤和心痛像cHa0水一般袭来,包围着闻砚南,心间尖锐的疼着,那疼痛的感觉直从心间蔓延至全身,击溃他几近窒息,他抖着手推开了窗,寒风裹挟着刺骨的冰雪猛地砸进客厅,冷的刺骨。
可闻砚南却仿佛麻木了一般,几乎毫无知觉。
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江婉晴打过来的,闻砚南并没有理会。
他右手撑在寒冷的栏杆上,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让他想起林卿的手总是很冷,冬天她最喜欢把手塞进自己手掌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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