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陈默突然把我转过来,额头抵着我的肩膀:"别这样...别装作没事的样子。"他的声音闷闷的,"在我面前不用坚强。"
煎蛋最终变成了焦炭,我们叫了中餐馆的外卖。陈默把g0ng保J丁里的花生一颗颗挑出来——他记得我不Ai吃。这个发现让我鼻子发酸,曾几何时,夏老师也这样对我的喜好了如指掌。
"论文。"陈默突然推过来一个U盘,"你昏迷那两天我帮你整理好了。"
屏幕上的《关于非紧流形上的椭圆算子》已经修改完毕,连导师的批注都工整地标注在旁边。
药物让我的大脑像浸在雾里,但数学公式依然清晰。某个深夜,陈默突然把一沓资料摊在茶几上:"Wiles教授明年收博士生,你的论文方向很契合。"
他指尖点着申请材料清单,每个空格都填好了示范内容。我盯着他发红的眼眶——这些天他既要照顾我,又要完成自己的课题,咖啡消耗量惊人。
"我可以吗?"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我开始每天工作两小时,陈默就在旁边看他的《微分几何》。有时我会突然恐慌发作,他就把我冰凉的手夹在膝盖间暖着,直到我不再发抖。
八月的第一个周五,突然来访。门铃响起时我正坐在陈默腿上看论文,几乎是弹跳起来躲进了卧室。透过门缝,我听见问:"Lin还好吗?那个中国老师..."
"她不在。"陈默的声音冷得像冰,"以后别来问了。"
关门声后,陈默走进卧室,发现我缩在衣柜里。他跪下来抱住我,我的牙齿打颤的声音在他x腔回荡:"对、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