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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声响起时,我像个Si刑犯般坐在床边。夏老师换洗的衣服整齐叠放在椅子上。水声停了,他走出来,发梢滴着水,腰间只围了条毛巾。这副景象我见过无数次,此刻却让我喉咙发紧。
"过来。"他坐在床边,拍了拍大腿。
我机械地走过去,被他拉坐在腿上。夏老师的吻落下来,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手指熟练地解开我的扣子。当他的唇碰到我锁骨时,突然停住了。
"这是什么?"指尖抚过一处淡粉sE的疤——陈默上周咬的,已经快好了。
"被...被蚊虫叮咬抓破的。"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夏老师深深看了我一眼,继续向下吻去。当他进入时,我SiSi咬住嘴唇,盯着床头柜上方的墙面——陈默总喜欢在那里按着我的后脑深吻。快感夹杂着剧痛袭来,我抓紧床单,指甲几乎要刺破布料。
"放松。"夏老师掐着我的腰,动作b往常粗暴,"夹这么紧g什么?"
&0来得痛苦而漫长,我蜷缩在他怀里发抖,眼泪浸Sh了枕头。夏老师没有像往常那样抱我去清洗,而是直接翻身下床,站在窗前点了支烟——他戒烟已经三年了。
第二天清晨,yAn光透过纱帘照在床上。夏老师已经穿戴整齐,正在煮咖啡。他递给我一杯,一份N两份糖——我高中时就喜欢的喝法。
"今天去逛逛校园?"他语气平常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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