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地狱

        警告?本章有非常暴力且Y暗的情节，看了不适不准骂我

        六月的普林斯顿热得让人窒息。我跪在陈默公寓的木地板上，用漂白水反复擦拭每一寸缝隙，仿佛这样就能抹去我们在这里za的所有证据。三天前收到夏老师要来的邮件时，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抖得打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去James那里住。"陈默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头，"他公寓就在隔壁楼。"

        我转身看他——几个月同居生活让陈默的轮廓柔和了许多，镜片后的眼睛不再冰冷，反而带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他伸手抹掉我额头的汗，指尖在发抖。

        "别这样看着我。"他苦笑，"好像我要把你送上刑场似的。"

        窗外的蝉鸣刺耳得令人烦躁。我继续疯狂地打扫，把陈默的牙刷、剃须刀、常穿的衬衫全部塞进一个纸箱，藏到James公寓的储物间。书架上的合影换成我从宿舍带来的风景照，冰箱里他Ai喝的IPA啤酒换成夏老师喜欢的红茶。最后，我甚至换了床单——那套深蓝sE的，上面有我们无数次缠绵痕迹的床单。

        "够了。"陈默抓住我撕扯被罩的手，掌心有汗，"他已经延迟两小时落地了，你该去机场了。"

        纽瓦克机场的冷气开得太足。我站在接机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项链——过去几个月，我只有和夏老师视频的时候才会戴。当夏老师穿着熟悉的灰sE亚麻衬衫走出来时，我的胃部绞成一团。

        "瘦了。"他捏了捏我的脸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我的全身，"不过气sE不错。"

        出租车驶向普林斯顿的路上，夏老师谈起学校的新教务主任、食堂新来的川菜师傅、我原来座位现在坐着的那个戴眼镜的nV生。他的声音温和如常，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节奏像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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