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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掉它。"他命令道。
我犹豫了一下,慢慢取下项链。陈默把它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从cH0U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那条刻着"?"的银链。当他为我戴上时,金属贴到皮肤的冰凉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现在,"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声音沙哑,"你是我的了。"
与记忆中器材室的粗暴不同,这次的陈默极尽温柔。他的唇舌游走过每一寸肌肤,像在膜拜某种神圣的祭品。当他的手指探入腿间时,我弓起背,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放松..."他我的耳垂低语,指腹在敏感处打着圈,"让我好好Ai你..."
进入的过程缓慢得折磨人,他不断亲吻我颤抖的眼睑,等我适应后才开始动。快感像cHa0水般一b0b0涌来,我抓着他的手臂,在灭顶的快感中哭喊出声。陈默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在我x口,动作却始终温柔克制。
事后,他抱着我去洗澡。温热的水流中,他替我清洗每一处痕迹,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回到床上,他从背后搂住我,鼻尖埋在我发间深深x1气。
"为什么..."我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为什么这么温柔..."
陈默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因为这次是你选的。"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床单上投下一道银线。我转身面对他,发现他眼角有未g的泪痕。这个发现让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原来恶魔也会流泪。
第二天醒来时,陈默已经做好了早餐。煎蛋、吐司和加了蜂蜜的牛N——都是高中时我最Ai的搭配。他穿着居家服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恍惚间让我有种我们是普通情侣的错觉。
"课表给我看看。"他自然地拿过我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周三下午我们都没课,可以去纽约看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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