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我们在静谧的书房里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的吻。没有强迫，没有交易，只是两个少年人最纯粹的悸动。

        直到王姨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少爷，该休息了。"

        陈默松开我，关掉电脑："我送你回去。"

        夜sE中的小区很安静，只有路灯在我们脚下投出长长的影子。走到门口时，陈默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塞给我——是个小小的金属书签，上面刻着"?"符号。

        "保送礼物。"他别过脸不看我，"...提前给的。"

        我握紧书签，突然垫脚亲了他一下："面试加油。"

        陈默愣在原地，耳尖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r0u乱我的头发："...快回去吧。"

        走出很远回头，他还站在原地目送我。路灯下，那个总是冷着脸的少年第一次笑得像个普通高中生。

        书签在掌心微微发烫，我想起明天要戴的∞项链，突然觉得这两个符号其实可以共存——就像有些感情，不需要非此即彼的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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