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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叛继续道:“那时候觉得,这演员跟别人不一样。漂亮是真漂亮,但眼睛里特别g净,像没沾过烟火气的那种。”她拿起水杯抿了口,“后来她拿影后,我一点都不意外。”
唐穆清在一旁听着,忽然轻笑出声:“你倒是说得坦荡。不过你说的‘第一次认识’,怕是单方面的吧?”
迟叛挑眉:“难道不是?”
“我第一次见你,可不是在江仕红毯。”唐穆清放下手里的茶杯,指尖在桌面轻轻点了点,“是在第一音乐大学的礼堂。你当时在台上唱原创歌曲,穿件洗得发白的黑sET恤,牛仔K膝盖破了个洞。”
这话一出,连一直安静的李鹤年都抬了抬眼。谁都知道迟叛是音乐圈的天才,却很少有人知道她早年的样子。
“那天是你们学校的迎新晚会,我去给我表妹捧场。”唐穆清的目光里浮起点笑意,“我当时还问我表妹说,这么漂亮的姑娘是不是表演系的,结果她说不是,说你是读音乐的,是学校里的大名人,专业和外在都很出名。”
迟叛捏着水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杯壁的凉意顺着指缝钻进皮肤,却压不住那GU从脊椎窜上来的热意。她睫毛颤了颤,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刚才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眼神瞬间乱了章法,落在唐穆清脸上时,竟有些无措地往旁边偏了偏。
“第一音乐大学……晚会?”她的声音b平时低了半度,尾音甚至微微发飘,手里的水杯被转得圈数都乱了,“你……你说的是……”
记忆突然被扯回多年前那个闷热的秋夜。舞台灯光烤得人后背发黏,她刚换好那身洗得发皱的T恤,牛仔K膝盖的破洞还是前一晚练琴时不小心g到钉子划开的。上台前吉他弦断了一根,临时找同学借的备用弦还带着点锈迹,她蹲在后台调弦时,指尖被弦勒出红痕,正烦得想把琴砸了,有人递过来一包创可贴,包装是淡淡的薄荷绿。
她当时头也没抬就接了,只含糊说了句“谢谢”,满脑子都是待会儿要唱的新歌和弦。直到站在台上,聚光灯晃得她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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