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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的尖叫声一浪接一浪。
迟叛对自己的nV粉格外好,双标这一块是出名的。
唱到第五首歌时,舞台突然暗下来。
只有一盏追光灯打在迟叛身上。像一捧月光,独独落在她身上时,方才震耳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玻璃罩外。她换了把木吉他,少了电吉他的尖锐,连带着那身攻击X的气场都收敛了几分。
辫梢的银链早被卸下,乌黑的长发散下来,一半垂在x前,一半遮住右侧脸颊,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灯光从头顶打下来,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Y影,恰好柔化了眉骨的锋利。西方皮相的浓YAn在此时隐去了锋芒,眉峰不再凌厉,东方独属的魅力显现,眼尾的红妆被汗水洗得只剩浅浅一层,像晚霞落在草原的边缘,柔和却依旧亮眼。
刚才的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镜头很懂事,给了那双手一个大特写。
她低头调弦的动作很慢,很轻。指尖划过琴弦时,骨节分明的手在暖光里泛着玉sE的泽。拇指按在琴颈上,指腹磨出的薄茧蹭过金属品丝,发出细碎的声响,声音清晰地传到场馆每个角落。——这双手方才还攥着麦克风嘶吼,此刻却轻得像在抚m0易碎的蝴蝶。长发垂落的间隙,能瞥见她东方骨相特有的下颌线,收得g净利落,却在耳垂处留了点圆润,中和了西方皮相的侵略感。
“唱首慢的。”她的声音软了些,带着点刚吼完的沙哑,“写给……一个朋友。”
没人知道她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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