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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年看不过去,递过块手帕:“年轻人就是毛躁。”
他忽然想起什么,“穆清丫头不是会画画?刚才布店老板说,画幅牡丹图能换匹蓝印花布。”
唐穆清被说动了,拎着画具跟着布店老板走。
迟叛蹲在门槛上看她铺宣纸,墨锭在砚台里磨出青烟时,忽然哼起段旋律,手指在膝盖上敲着节拍。“这是给牡丹写的?”唐穆清笔尖一顿,抬眼时睫毛上沾了点墨灰,像落了只小蛾子,“b《茉莉花》那版顺耳。”
“还没定稿。”迟叛往店里瞟,老板正对着唐穆清g的花骨朵点头,“等你画完,看牡丹乐意叫什么名。”
她半倚着门框,T恤工装K随很是随X,像是又找回了以前那的调调,没有对前辈的尊重,只有对美人的打趣。
杨晓味举着相机在旁边转悠,突然对着迟叛的侧脸按下快门:“迟老师这眼神,像在看自家闺nV画画。”被迟叛丢了块小石子,笑着躲到李鹤年身后。
傍晚返程时,队伍浩浩荡荡像支游行队:周翊扛着面粉袋子走在最前,陈语绫和杨晓味拎着r0U馅和青菜,李鹤年背着换来的擀面杖,唐穆清手里卷着蓝印花布,迟叛则抱着那筐J蛋,蛋壳在怀里暖得发烫。
包饺子时的院子像开了场混战,陈语绫是除了李鹤年之外最利落的。周翊把面团捏成了小笼包,褶子捏得b包子还多;杨晓味的饺子刚下锅就开了膛,汤里飘着碎r0U馅;李鹤年慢悠悠地包元宝饺,边包边教唐穆清:“捏褶子要像给姑娘梳辫子,得顺着劲儿来。”
陈语绫包的饺子个个像小元宝,褶子均匀得像用尺子量过。“我NN是北方人,过年总教我包饺子,”她边包边说,见迟叛的饺子又捏成了歪瓜裂枣,笑着拿过她手里的面皮,“要这样捏,拇指推着褶子走,像给饺子编小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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