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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趴在通风管道内,透过缝隙往下看,视线不自觉落在同一个地方——身穿统一服装,来来往往为各个包厢里的贵客送东西的女人身上。
我抬眸,眼神询问:“你去?”
沃雷斯明显愣了一下,为难地回头看了眼自己一米八以上的大高个和显眼的鱼鳍。
“你看我能行吗?”
“只要有梦,谁都可以!”
“……但我没有经验啊。还是你来吧!”
“我就有经验吗!?”
说完,我突然意识到,好像真的有。
沃雷斯的表情看起来很迷惑,“难道没有吗?”
可能是初见的印象过于深刻,他在上船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认为,我只是个喜欢穿男装的漂亮女孩,每次单独遇见,还会脸红,说话结结巴巴,看着就来气。
还好,多亏我坚持不懈的“教导”,他终于改掉了这个坏习惯,在某天离开医疗室的固定病床后,含泪握住了我的手,大声说,他真的不会再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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