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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吞下去后到达的那方画出来的天地,就是库洛卡斯在治疗拉布时,顺手改造的拉布的胃部——他的度假地。
那扇铁门是他为了方便送误入的无辜人群离开而设置的,至于危险人群……看看胃酸底部的那些尚未完全溶解的白骨,与船的残骸就知道了。
听完这个故事,空气都变得沉默。
邦西大概是感同身受,眼泪稀里哗啦糊了满脸。她的儿子也曾说过会回来,却再也没有消息。
她只等了几年就已经忍不住亲自出海去寻找,跟别说,拉布已经等了四十七年。
岩流默默抬手,扯住自己的袖口想要帮她擦擦脸,却被邦西一巴掌拍开。
她反手拿过米哈尔刚翻出来的手帕,狠狠.撸.了一把鼻涕,紧接着,一把抱住我,嚎啕大哭起来。
我懵了一下,正打算挣脱,想了想,又放下抬起的手。
就说邦西对我那么好,多多少少是有我极具欺骗性的外表的原因,可以当作她儿子的代餐。
行吧,代就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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