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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过于震惊,不自觉把心里想的说出来。那大叔气得要死,原地跳脚,让我赶紧的,不要咒他。
不仅嗓门大,还是顺风耳,您老究竟是何方人也?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有点好奇。
不去那边,那他要怎么带话?
直接烧吗?那我是不是应该拿张纸写下来,免得他还要背一遍。
大叔说:“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跟他讲就行。你的同伴们没跟你说吗?那个小家伙还没死呢!”
我不禁回头看向我可靠的同伴们。
他们就跟被按下了定格键似的,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异口同声道:“啊,原来是这回事!”
我继续无声地凝视着,以此谴责: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能够忘!?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艾斯作为他们的代表解释,说是因为看见我活了,太过惊讶,所以忘了。
行吧,合情合理,原谅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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