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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吐的云雾遮住了她的脸,庞大的身躯堆在地上像颗球,花边白衬衫绷得紧紧的,感觉下一秒扣子就要崩开,声音也符合她的气质,沙哑又厚重。
“岩流?你来这里有事?”
邦西这样问,一缕卷发从花布头巾里逃出来,挂在耳边轻轻摇晃。
岩流边回答边走过去,艾斯和丢斯非常有身为正副船长的自觉,乖乖跟着上前交谈。
我本来想跟着他们一起过去,却忽然瞥见有个人影鬼鬼祟祟贴近门口。
仔细一看,那是个年幼的男孩,脸色苍白,露在衣服外的手腕骨节明显,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
他扒着门,探头小心翼翼望着这边,眼里尽是渴望与羡慕。
对上他的目光时,我忽然有些恍惚。
这副被病痛纠缠、眼里却依然亮着光的模样……好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可在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
我盯着他使劲回忆,忽地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重叠在他身上,五官、衣服等都看不清,却有一道含糊的稚嫩声音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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