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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姐妹怼的好,隔着屏幕闻到他们嘴里那股恶臭味了
司礼扛着镰刀换上雨靴往农田走,他完全不在意队友是谁,区区几个城里娃儿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当其他人还在跟农民伯伯请教怎么割稻子时,司礼手起刀落一个镰刀割下去,稻子一把一把掉落,留下一截梗在田里,长短正好。
这边割稻子的速度飞快,那边其他嘉宾镰刀怎么拿才刚刚学会,周哲斯一刀下去农民伯伯惨叫声传来:“哎哟娃子,你不会要问咧,稻子不是这么割的,都毁咧!”
周哲斯放眼望去就看见高高的稻子中间,一个戴着草帽的少年弓着脊背挥舞镰刀,他指着问:“大伯,你不管管他?一割一个不吱声。”
大伯房抬起佝偻的背脊,撑着腰起身看过去,一排排割下来的稻子整整齐齐摆放着,强迫症都治好了。
“他割的对。”
周哲斯意外道:“啊?他刀起刀落我也一样,怎么结果不一样呢?”
已经学成开工的段旭庭举着镰刀:“司哥脑子好使呗,你跟我一样,我也不太会。”
周哲斯:……
我并不想跟你一起被划到脑子不好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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