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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对他没用。
即使再怎么跟孟家划清界限,孟寅琛清楚他的身体里依然流淌着孟家的血,那个同冰窟没两样的冷血无情的家族。
可笑的是他也逐渐变成了自己曾经厌恶的冰冷模样。
他只能在阴暗中拼命攀爬,到达如今的位置才算透出地底下恶臭的腐朽喘一口气。
不知为何,男人狭长无情的眼底渗出丝丝悲伤,那好像不属于孟寅琛,又好像原本就属于他。
就像坚固的冰块里冰封着已经碎掉的玻璃碎片,原本还有拼凑的可能,如今彻底砸碎,再无完整的可能。
司礼怔愣伸手,指腹落在男人左眼下的泪痣上。
听说左眼有泪痣的人天生聪明机智过人,却会承受比别人更多的情感伤害。
他不想考究男人情绪的来源,只认真注视着。
纵横商场多年孟寅琛从来不会外露情绪,他的世界里看见的人都是冰冷的,除了爷爷。
即便如此,他都没有在任何一个人的眼睛里清晰的看见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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