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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不能走!”袁筝大声喊宿羊,声嘶力竭。
这一声喊叫等于反抗术廷的精神攻击,他体质瘦弱,生扛不住,顿时喷出一口血。
宿羊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你这么年轻,有我在里面帮你,难道你还会进不来?”
“我不管!你杀了我的父亲,害我对不起母亲,你不能走!你得把这个机会让给我!”
装昏的穆梨听了这话,心头一动,心想当初宿羊去找老大墨农,说袁东被至善杀了,原来并不是吗?
这个叫宿羊的外表老实,实则心机深沉,杀人嫁祸样样都干,真是坏到家了。
墨农老大当初还以为他是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好汉子,冒着得罪至善的风险陪着他护送袁东的尸体回穴坑,原来那个袁东就是他杀的。
宿羊听了袁筝的话,摇头不承认,淡淡地撇清责任:“这话差了,我跟你父亲袁东是从小的好朋友,我怎么会杀他呢?到底谁是杀你父亲的凶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他说完这句话,不再理会挣扎怒吼的袁筝,跟在两个管理员身后走了。
管理员的车停在通勤车站点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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