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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与其跟这些人硬拼,不如偷了他们的老家,把他们藏在地下的那些能量都给他们偷走。”
“偷走?”
“对啊,你想如果我们两个能躲在地下能量矿里,不是太美了吗?你可以想用多少就用多少,我们就像两只老鼠一样偷偷地把他们的宝藏给掏空,等到他们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岂不美哉?”
这家伙原来是安着这个心,怪不得让自己往这个方向来。
但是就算偷,有必要把自己比成老鼠吗?
一片静肃中,高台上的鹰钩鼻子首领开口,发出了一个音节,这个音节非常单调,没有任何含义,但是站在下面的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向前方。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上了虔诚的表情,眼睛热切的看着高台上穿着长袍的人,仿佛在等待上位者赐予片句只语的圣言纶音。
台上的首领果然开始说话,他说的是什么穆梨一句听不懂,只知道像是在念经,木嘛嘛,木嘛木嘛嘛,没有一句话带有实质意义,是重复又单调的吟唱和念诵。
这念诵如此冗长,又如此不具意义,对人的神经具有极强的催眠作用,穆梨听了一会儿,有点昏昏欲睡。
她勉强自己撑住,用力睁开眼睛。
但整个广场上只有她撑住了,数千人在这长长的单调的吟诵声中,集体被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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