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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做梦也想象不出爱德华小时候会这么出格。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格外笃定这孩子和爱德华有关系。单纯的出于一种直觉。
“你在看什么。姑姑。”盖亚问。
“你和爱德华长得真像。”
“我们是一家人。”盖亚说。
一家人,是啊,他们都很相似。我也是。
和父亲,和抛弃我们的母亲,和所有的亲族。
“你见过你父亲吗?”玛丽问。
“据说他在东望,早就远离了这边的纷争。”盖亚失落的说,“大概也记不得我这个人了吧。”
“我还以为你父亲是死掉的那个哥哥。”玛丽说。
“或许也是他,反正爱德华叔叔只告诉我,我是他兄弟的孩子。”盖亚说这话毫无逻辑,听上去却很可怜。“反正也无关紧要,我们还是一家人。”
“不说这些了,你找我有什么事。”玛丽岔开话题,说正事。
他们坐在一间僻静的隔间,此时两个正坐在亚文戴尔最有名的沙龙俱乐部里,这里的老板曾经是御厨,可惜因为是纯正的长种人而被皇后踢出宫廷,这些年一直对这位喜欢张罗亚种人的皇后颇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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