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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卢米埃。”邓肯嘟囔着,从自己一万积分的大床上起身,“明天我叫你。”
在他的床尾站着那位“卢米埃”。他也是那四位主教之一,带领巾的那位。
他同样一副被折磨的形销骨立的样子,因为年纪比邓肯要大很多,看起来更加虚弱。他被邓肯叫了名字,身上像过电一样抽搐了下。
“说真的,邓肯,你下次叫我,让我有个准备吧。”他也跟着嘟囔一声。
“那是练习。这不是我们说好的吗?”邓肯回答,因为魂力仍然略胜卢米埃一筹的事实而沾沾自喜。
那确实是他们说好的,自从主教卢西亚的灵体遭遇神秘死亡之后,为了避免被喊到名字时惨剧再次发生,他们互通姓名,每天早上轮流叫对方起床,把这当作一种练习,练习效果未知。
卢米埃苦着脸说:“我刚刚差点尿出来。”
“……好的,我今后会注意。”
邓肯会和卢米埃走近,又要说回卢西亚的死亡——自从那事发生之后,主教内部出现了分歧。
身为最知道在卢西亚身上发生了什么的同伴,他们的惶恐和后怕可以想象。不同的人应对的方式不同,卢米埃之外的剩下两名主教,选择用昂贵的酒精麻痹自己,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有效地避免了入梦,却也得不到真正的休息,只是权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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