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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一直在赌。甚至没有考虑过退路。
但即使有着种种幸运的意外,他无论如何算不到这一步。
“海姆达尔!”她的灵魂跟着闯了进来。
在他意志力尤其最为薄弱的时候。
他在此之前已经将真正海姆达尔的魂息送出给芦笛,自觉完成了一项使命。胸口的伤口已经愈合,隐隐作痛,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甘美。
她的手就按在那上面,明明没有使力,却好像压榨出他仅剩的一点自制力。
“我有话要对你说。”
高法依格凑上前:“你要说什么?”
“不要叫我海姆达尔……”
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挥霍着自己的任性。凝视她的眼眸,她也正看着他,一阵恍惚。
“你想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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