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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达尔陷入沉默,眉头皱起。
他的记忆停留在两千多年前,至于那个埃里克……
就是那个埃里克——高法依格一开始冲上来抱住他时嘴里叫的那个。
芦笛只说那是高法依格这段时间的情人,她曾经为了他逗留中土世界多年,在那里度过了美满的一生。
他唯有一怔,怎么说呢,他一点也不应该感到意外。
芦笛也跟着沉默半响,又问:“你看见了吗?”
“什么?”
芦笛想着不久前在吊坠盒里见到的高法依格的样子,很肯定地:“她快碎了。”
海姆达尔对芦笛的话将信将疑,临走时,高法依格看起来精力充沛,理智冷静……怎么就要碎了?
但是他又不得不信,因为芦笛话里的笃定——据说这次比他殉世那次还要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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