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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什么“与世隔绝”,仅仅只在她的想象中——高法依格蔫蔫的,二话不说,卷起面前的报纸,往屋里走去。
“我叫她出来见你。”
她闷头要走,却被海姆达尔叫住:“等一下。”
她忍着气闷回头:“怎么了?”
海姆达尔指着她手里的东西,似乎有几分兴趣:“那是预言家日报吗?”……
几分钟后。
高法依格回到屋子里,与此同时,芦笛和海姆达尔正在屋外交谈。光墙之上,夕阳完全落下了,但海面上的天空还是亮的,明净的天空上缀着几朵淡粉色的晚霞,那两人的剪影美的就像一副画。
高法依格远离窗边,免得自己的目光总是控制不住飘过去……搞什么!像个偷窥狂一样!
她可以看报纸——身边的卷轴都堆成山了。
听说她对预言家日报感兴趣,海姆达尔,竟然主动要求给她补上之前的报纸。
十个月的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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