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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笛站起身,就差指着高法依格的鼻子数落起来,飞快了刀了犹自凌乱的高法依格一眼,朝厨房走去。
“芦笛……”
“你让他跟你说。我烦——别来惹我!”
高法依格措手不及,乃至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与同样被剩下的海姆达尔面面相觑。
“……她什么意思?”
“其实就跟她说的差不多。”海姆达尔喝了一口茶,“你还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我们之前是怕你不爱听,如果……”
“不过……”他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另起话头,想要知道一个答案:“你刚才本来以为是什么意思?”
“……”
当然不能如实告知她刚才那丢人的心理活动,不过这并不妨碍高法依格的心情像是从尼德霍格的巢穴直接飞升到碧芙斯特的虹桥。
原来如此,不是结婚通告就好……高法依格仍然唾弃自己,真的。
海姆达尔没有追问下去,将一切和盘托出:“我们这边需要芦笛的帮助——她答应了。因为在这个时候离开你,她感到很过意不去,所以一直很犹豫要怎么向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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