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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是那样一只大鹅。出来是一个人,回去成了三个……她苦中作乐,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
——那种笑意传瞬即逝,外人看来,她依旧神色冷淡,可以说面无表情。
托尔硬着头皮跟芦笛搭话,询问跟海姆达尔相关,表现得确实是一个关心弟弟的哥哥没错。
“他怎么样?还是头疼?”
芦笛点点头:“是。”简单暗示来意,“所以今天博德殿下的洗礼也不能参加了。”
“这么严重?”托尔闻言皱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症状?大概要往前追溯二十年……芦笛记得很清楚,尤其希芙正好也在场——新青春女神举办的第一次金苹果狩猎那次,准确的说,精灵族左衣公主和他的军队“出土”开始。
说起来这联系也十分牵强,左衣公主的军队是对抗巨人的英雄精灵军,只占了“精灵”“战争”……阴差阳错就将海姆达尔的隐疾触发了。
“奥丁怀疑跟那场战争有关。”芦笛言简意赅,想到托尔或许接下来要问什么。
那场战争……托尔经她一说便知,是四千年前精灵族叛乱,奥丁携海姆达尔、提尔等人迎战那次。神族损失了提尔一位主神,海姆达尔虽然顺利回来,也落下了病根。
托尔常常想,如果当年是自己参战,结果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奥丁也没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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