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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假如对方什么反应都没有呢?
豪森夫人跟她手持的单柄眼睛的镜片一样,给人感觉冷冰冰的。她甚至没有再提明塔的名字,总是让高法依格觉得哪里不对。
“您好。”
高法依格打了招呼,罕见不知该如何接话,豪森夫人让沉默又持续了一会,一种属于她的无形气场蔓延开来,那张薄唇才终于再次张开道:“一会听证会上,我会做出我的选择,我希望你能谨记,造成那个结果,并不是全是因为我——你和她,都有责任。”
说完这意义不明的一番话,她看也不看在场其他人,受够了眼前这出斗气的闹剧,目光垂落,黑色府绸的伞指着地上,活像一柄盲杖,引着她往旁边走了。招呼斯特莱夫人:“丽格。”
斯特莱夫人反应过来,忙不叠地应声,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
高法依格在这场短暂的交锋中,因为豪森夫人的关系,后半场暂居下风,心里比起不爽,更多的是疑惑。
明塔的母亲原来是那个样子啊……最后那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应当是说明塔?什么她们要付责任?
她发呆的时候,彻达顺理成章从她手中接过蒙德兹轮椅的掌控权,推着老人去附近觅食。
蒙德兹早已肚里空空,这个要点,那个要点,在轮椅上比划也很好使,彻达每样都给他拿了来,哦,他乖巧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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