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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达尔知道对方发现了自己,雨云缩小了范围,变得更为阴沉而密实,挡住了下方的景象。
他暂时没有想法出手,身体里,彻达,还没有下一步的指示。他不想自找麻烦,可干等着,又觉得很无聊。
“怎么说?要去行刑的地方看看吗?”他主动提议。
彻达突然沉默,是从下面那个年轻人说到顶替火刑的时候开始的。他则听的津津有味,听起来——那个因此死了女儿的老爹刚刚救了自己的仇人,啧啧,人间的剧场还是一如既往地精彩啊。
在那之前,彻达还与他分享一部分谛听,之后,他突然切断,海姆达尔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海姆达尔知道,这表示彻达正在全力调动谛听的能力,他猜,是在找人,他唯一想到的答案,是那个倒霉的被代替送上火刑架的女儿……怎么,他还和她认识不成?
海姆达尔依旧吊儿郎当的,没心没肺:“要不我帮你,你把要找的人的徽记告诉我,我帮你找。”
彻达那边沉默,海姆达尔不确定他听到了没有。
是了,这才是他一开始赐下徽记的用意,真就和高法依格想的那样,类似养猪人在猪的身上留下印迹……只要海姆达尔想,他可以看到任一地区确切的人类徽记分布情况,这一招在更早的时候人类数量还不很多的时候,是很好用的一招。
“不用了。”彻达淡淡开口,与此同时,他在监听周围的声音,想要再一次听见她的声音,确认她的所在,“她没有徽记。”
“你是说,她是个反神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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