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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笛看了眼他,脸上露出一个虚无的微笑:“我知道你,血斧王。”
埃里克也冲她礼貌地微笑了一下,接着略微低头——怕碰到门上的风铃——走进了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的布置几乎和女巫魂灯里的一模一样。他站在那里,乖乖等着女巫请他入座。
女巫也意识到了,想起什么,脸上飞起薄红,房间里……哪里都不合适。
她最后凭空变了把新椅子出来。
“我去泡茶。”芦笛说。
她一走远,高法依格才觉得活过来了。被人撞见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女巫的心里建设总是还需要一段时间。
怎么和芦笛解释呢……
不光是芦笛,还有埃里克……他刚才一路都没有问,一句异议都没有,跟她来到这里,她至少要解释一下自己的用意?
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撬开了她的嘴,一旦说起,竟也滔滔不绝:“或许你会好奇……这个洞穴是我复刻的我几千年前在人间的小房子,我在中土世界出生,居住的村子叫萨尔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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