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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刚刚结束他在人前的宣言,毫无疑问,起义获得了初步的胜利,凭借克林莫林的故事,拉斐尔已经初步赢得了民心。
但他没有时间庆贺,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接下来,阿斯加德一定会有所动作。
他不敢把希望寄托在纽伦身上,他所作的一切打算,都是基于最坏的设想,假如唤醒朝格涅利的计划失败……义勇军仍然需要面临来自阿斯加德的压力。
奥丁……这个时候仍选择不出面吗?抑或是,又派某个主神象征性地送一队恩赫里亚前来……拉斐尔有了那个荒唐的想象,摇头将它甩出脑海。
他习惯性下意识抚摸权杖的蛇头,这时才想起房间中等着的他的老友,苏赫利。
说起恩赫里亚——
“见笑了。”拉斐尔走到苏赫利面前,露出一个微笑。
苏赫利正看着他抚摸权杖的那只手发呆,闻言才慢慢抬起头,与他对视。
“好久不见,还没来得及好好跟你说几句话。”拉斐尔说,声音轻快,“你变了样子,我差点没认出来。”
苏赫利低下头,如今以他二十岁的外貌,站在年迈的拉斐尔跟前,仿佛昨日重现——又不像,不过对方现在确实像他的祖父一样。
“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叙旧,不过在那之前——听说你是这次恩赫里亚任务的引导者,可以先把名册转交给我吗?”
虽是礼貌的提问,话中的含义却不容置疑。实际上,苏赫利也不应有什么扭捏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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