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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沉醉在她没头没脑的热情里,心里软成一片。
他很快反客为主,紧紧地拥抱她,乃至将她抱离了地面,她穿着一双晨间拖鞋,鞋子一只,一只,掉了下来。他吻得让她几乎呼吸不畅,总算大慈大悲放慢了动作,容她降落,光脚踩着他的鞋子。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脸对着脸,平复自己的呼吸,一对视,忍不住笑起来。埃里克再一次把她抱起,放到门廊边上的栏杆上坐好,贴心地为她拾起拖鞋,摆放在她脚下。
奇怪,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卑微。爱惜羽毛,唯独在向她吐露心声之时。如今心意相通,他恨不得自己在她面前是透明的。
“你就坐这儿好了。”他说,顺便捡起的,还有地上被她撇到一边的扫帚,于是接着她刚才的工作,利落地清扫起来。
她上半身坐在栏杆上,稳当得很,脚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心情愉快地轻轻晃荡。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欣赏美景——眼前二十岁的埃里克像是美梦重温,随着动作抻开的流畅肌肉,在衬衣下若隐若现。
“怎么突然这么勤快,想到要做家务?”埃里克随口问。
她吸吸鼻子,说:“总感觉家里有一股味道。”
“有吗?我怎么没闻到?”
她笑笑:“有那么一点儿。淡淡的。”
扫帚擦着柳木地板,发出沙沙的声音。女巫听着,觉得身上发懒,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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