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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了决心,埃里克也决定赌一把。他抬起眼睛,异常坚定地看着她:“能不能把我的疤还回来,我想重新许刚才那个愿,可以吗?”
她一愣,只听他说下去。
他伸过来颤抖而冰凉的手,抓住她的手腕:“我丑了,腿也坏了,一下雨,全身都疼——这些你说的都对。但,即使是这样的我,也想大言不惭地请你留在我身边。”
“不要再走了,可以吗?”
他讨厌这样卑微乞求的自己,但是想要她的渴望战胜了一切。
他确实不是那种贪心的人——因为他是这全天下最贪心的人。
而她是全天下最慷慨的海妖,可与不可之间,她没有回答,选择吻了上去。
她感到狂喜。在那股浪潮退去后,不曾间断的是平和的喜悦。
结婚是她提出来的。
她留了下来,但是没名没份。过去了许多年,她未曾衰老,而当年的宫人都不剩几个,索性连“教母”的名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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