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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了?”高法依格抢问。
“什么地方同时存在在一个点的东方、西方、南方和北方?——有没有可能,罗盘指示的就是那个点本身呢?”伯格因为自己破解了一个谜题,兴奋地脸发红。
高法依格却对他的话提不起兴致,甚至不想自己解释,说:“苏赫利,你跟他说吧。”
“……我们检查了不只一个点。”苏赫利只有插话道,“那么多个参照物,如果真的就是指的那个位置本身,只能说,这个找起来精确度太低,和没有也差不了多少。”
“啊,这样啊……”伯格被浇了盆凉水,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埃里克安慰地把手放在他肩上:“我一开始也那样想。”
寻找拉斐尔的事情,于是就从这里断了。下午,几人回到冥河岸边,继续疏导河道交通。
本来以为一下午就会这样平淡地过去,但是发生了一件意外,彻底改变了一切。
后来,不少在场的恩赫里亚主动或被动地回忆那一天,他们都说,当那场惨剧发生之时,似乎是有所预兆的。
他们都不约而同感到一种如有实质的灵魂深处的危机感,像是一脚踏入蚁穴,半身瞬间爬满了蚁群一般,有反应比较严重的,不得不用手顺着胸口,才能缓解胸中那种憋闷的感觉。当那个满身都在燃烧的人从冥河中惨叫着跃出,随即感同身受地化成了烈焰一样的灼痛。
蓝灰色的不祥火焰遍布他的全身,叫人直到最后一刻都看不清他的具体样貌,那个人是从冥河的某个地方出现的,但当时所有的河道边几乎都驻守了恩赫里亚还有冥界士兵,他们却都说不清具体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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