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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为旁观者看的清清楚楚,高法依格对这个人间的游戏乐在其中。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就是从埃里克那个该死的名字一天好几次从她唇边泄露的时候。
就让血斧王的死亡让一切拨乱反正吧,时至今日,芦笛这样想,有了那样刻骨铭心的前车之鉴,这次面对高法依格同样的对其超出常理的关心,芦笛不得不再次出言提醒。
“……在整理所有事情前,我还是想先澄清一下,请叫他海姆达尔大人。”
马苏里拉——或者说高法依格,闻言果然愣了一下,接着笑了。
她这回看起来又像回归了理智一样,说出的话语甚至有几分犀利了:“有的时候我也好奇,你的标准怎么总是在变呢?”
“怎么讲?”
“上次提醒我的时候,你告诉我他与海姆达尔是不同的,”高法依格说,“现在怎么又到了用海姆达尔来提醒我的地步了?”
原来她全都记得。
这回轮到芦笛愣了一下,指着她,包含着旧日未能抒发的怨气:“还不都是因为你!你不知道吗,现在外面都在传,都说你……说你有一个……只知道谈恋爱的脑子!”
“偷偷跑去人间当了几十年的王后,每次遇上血斧王都瞻前顾后,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高法依格面对突如其来的指控,果然一愣。
芦笛说的是事实,她没法否认,但关于那个传闻,她更没办法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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