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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埃里克嘴角牵起一个弧度,像自嘲一样的笑,低下头思索,“想想也是我该。生前或许也这样伤过你……我应得的。”
“……”
只是一会的功夫,高法依格看埃里克转身而去,发生什么了?
她左右为难,一时不知是去把埃里克追回来,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接芦笛的通话。
结果她的选择只剩后者,芦笛一时没有挂断的倾向,说不定是有什么急事,她撇撇嘴,没办法了。随手布下结界,她接起吊坠盒。
“什么事?”她问。
对面芦笛的投影抬起眼睛,有点疑惑地看着她,眉毛皱了起来:“不是你叫我这个时候打给你的吗?”
有吗?
高法依格也皱着眉回忆,她那样说过吗?她怎么不记得?
芦笛面色凝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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